子车璇认真看着他，道：“顾闻渊，我们的相遇本身就是错误，我们的相遇从来不是偶然，只是因为你要杀我，所以我们在星舰上相遇，最后成了你死我活的结局，我们的故事本该到那里就结束了。”

顾闻渊道：“我们第一次见面是我在街上偶遇你，也可以是雪豹在巷口和你偶然遇见，星舰不是我们的第一次相遇。”

子车璇问：“星舰上是我们第一次正式见面，在炉火拍卖会我曾经看到你的背影，当时如果喊住你，我们会有不一样的相遇吧。”

“再来一次，你会喊住我吗？”

子车璇搅弄着手中的咖啡，想了一阵，难过道：“不会，以我的性格，我不会喊停一个陌生人。”

顾闻渊道：“和我说一说你们的相识过程吧。”

子车璇说了许多，但是顾闻渊脸上没什么波动，他没有记忆也没有那时候的感触，更像是听一个陌生人的事情。

子车璇说完后，问道：“顾闻渊，你说他还算活着吗？”

“当然，我还在，我一直在你的身边。”

子车璇问：“那他还是顾闻渊吗？”

冗长的沉默后，顾闻渊道：“我认为是，但你接受不了，为什么？”

子车璇苦笑：“这该是我问你的事情啊，顾闻渊，我亲手杀了你，为什么你一点都不恨我啊？”

顾闻渊指出问题的核心：“因为我不在意，以前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