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虽然微弱,却充满了绝望和愤怒:"贱人,我主人不会放过你的!贱人,我诅咒你,诅咒你永世不得安宁!"
然而,上官涵曦并未给他更多的时间,他轻轻挥动手中的溪莺剑,向他斩去。
"咻!!"
溪莺剑在空中划出一道幽蓝色的光痕,携带着一股狂暴的气流,仿佛一把锋利无比的长剑,朝着老者的元神狠狠斩落。
"唰!!"
老者的元神刚刚凝聚,还未来得及逃脱,溪莺剑便已斩中,一分为二,化为两股黑烟。
"轰隆!!"
老者的元神刚刚消散,周围的虚空中便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空间瞬间崩裂开来,无数的空间碎片如利刃般飞射,将方圆百米的范围彻底吞噬。
上官涵曦的身影从破碎的虚空中坠落,重重地落在地面上,脚上的高跟鞋在坚硬的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的表情依旧平静,只是冷静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
他的目光锐利而深邃,仿佛能洞察一切虚妄。
就在此时,远处的天边,突然有一道血光掠来,眨眼即至,落在了上官涵曦的面前。
那是一条血色的蛇,它的脑袋上顶着一个蛇头,蛇头的两根獠牙闪烁着幽冷的光芒。
它浑身血红,双眼泛着赤色的凶光,死死地瞪着上官涵曦。
这条血蟒足有三四丈长,全身覆盖着一层厚厚的鳞甲,背上的双翼更是坚硬如铁,闪耀着森寒的冰霜。
它一出现,就散发出强悍至极的威压,令附近数百米内的生灵皆是匍匐在地上,瑟瑟发抖。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血蟒的身躯在阳光下反射出金属般的光泽,每一片鳞甲都像是经过精心打磨的宝石,散发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寒光。
鳞片之间,偶尔有阳光折射出耀眼的光芒,宛如无数微小的棱镜在阳光下闪烁,令人不敢直视。
它的尾巴轻轻摆动,每一次摆动都带起一阵腥风,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刺鼻的血腥味,仿佛是死亡的预兆。
血蟒的每一次呼吸都似乎在宣告着它的力量和统治,它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威胁,一种对所有生灵的无声警告。
它张开血盆大口,一口朝上官涵曦咬来,速度快逾闪电,仿佛一道血色的闪电划破天际。
上官涵曦的反应如同本能,他身形微侧,巧妙地避开了血蟒的致命一击。
他的动作流畅而优雅,仿佛在进行一场精心编排的舞蹈。
面对血蟒的袭击,上官涵曦不慌不忙,举起溪莺剑,对准血蟒的脑门便斩了过去。
剑光如水,剑气如风,剑锋与血蟒的鳞甲相碰,发出"铛!"的一声清脆金属交鸣声。
血蟒的脑袋上多出了一道深浅不一的血痕,鲜血如泉涌般喷出,染红了它那原本就鲜红的身躯。
血蟒痛嚎一声,身子在空中翻滚起来,尾巴如同钢鞭般甩向上官涵曦,发出刺耳的尖叫声
。它的尾巴划破空气,带着破空之声,仿佛要将上官涵曦撕裂。
然而,上官涵曦的身法轻盈,他如同一片落叶,在血蟒的攻击中飘忽不定,每一次都能险之又险地避开。
他的高跟鞋在空中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鞋尖上镶嵌的细小宝石在夕阳的余晖中闪烁着微光。
他一脚踹出,高跟鞋的尖端精准地击中了血蟒的下颚,一股磅礴的力量顿时爆发出来,将半空中的血蟒踢飞出去,重重地砸在地上。
地面震动,尘土飞扬,血蟒的身躯在地面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痕迹。
上官涵曦站在那里,如同一位优雅的舞者,刚刚完成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舞蹈。
他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显得格外高大,溪莺剑在他手中闪烁着幽蓝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这场战斗的激烈与他的不屈。
“吼!!!”
血蟒的怒吼声震天动地,尽管伤痕累累,它仍旧不屈地挺起身躯,向上官涵曦发起最后的冲锋。它的尾巴末端,利爪如同锋利的匕首,闪烁着寒光,每一次挥动都带着致命的威胁。
上官涵曦的身姿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他手中的溪莺剑再次挥出,剑锋与血蟒的尾巴相碰,发出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当!”血蟒的尾巴被精准地斩断,断尾在空中划出一道血色的弧线,重重地落在尘土之中。
血蟒的身体在空中失去平衡,重重地坠落,激起一片尘土,如同一场小型的沙尘暴。
"嗷呜!!"
血蟒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它的动作还是慢了一步,被上官涵曦一剑斩杀。
剑光如电,剑锋如同切割空气的利刃,划破了血蟒的鳞甲,直击其要害。
血蟒的身躯在上官涵曦的剑下颤抖,它的鳞片在剑锋下纷纷剥落,鲜血如泉水般喷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