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定是你,自从你来府里,拓儿就性情大变,原先他是多么孝顺的孩子,可现在却为了你顶撞我这个母亲!”
“你不但勾引拓儿,你还祸乱侯府,现在倒装的可怜无辜,若不是你侯府也不会生乱子,我儿媳妇也不会气跑!”
宋拓死死挡在韦映雪身前,咬牙道:“母亲,你如此不讲理,儿子也有话说,今日儿子本只让您过来做见证,若不是母亲不经商议便代替我做决定,便没有后来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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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然怨我?”陈氏大为光火,失去理智地说:“我看你是被她迷走心窍了,你知不知道她今日在背后如何捅刀子的?你给我让开!韦映雪!今日你把话当着拓儿当面说清楚,你对我的婆子说三道四,挑拨离间,这时候倒是一副无辜样儿。”
宋拓一愣,不及细想便听韦映雪惊慌道:“我从未遇见夫人身边的妈妈,请夫人莫要乱说!”
陈氏气的咬牙切齿,跺着脚说:“贱人,你还不承认!看我不打死你!”
宋拓再也忍无可忍,一掌将陈氏挡开。
“此事与映雪无关,母亲休要无理取闹!”
他是男子,又是武举出身,轻微使力陈氏便一个趔趄。
“你,你怎敢朝母亲动手?”陈氏心头怒极失了理智,一巴掌甩在宋拓脸上,“你这个孽子!你大逆不道,为了一个女人便不孝父母了!”
宋拓捂着脸颊愣在原地,听闻陈氏最后一句话,眼里突然就爬满了怒色。
“母亲!映雪是我珍爱之人,您再如此泼脏水,便休怪儿子忤逆!”
陈氏浑身抖若筛糠,颤声说:“好,好啊,你为了韦映雪公然扬言要忤逆父母,枉我十月怀胎生了你,如今看来你连畜牲都不如,你是要为了她恶逆爹娘,行大逆不道之事!”
满屋子下人无不惊悚,就连一旁观战的宋老夫人眼皮都跳了跳。
陈氏竟然说出恶逆这两个字,恶逆专指不孝子殴打父母,在大历朝是要动刑的,公侯恶逆定会被夺爵。万一宋拓的爵位没了,侯府就再无爬起来的可能,从龙之功那是轻易能复刻的吗。
宋老夫人果断地站起身,阻挡局势进一步混乱,“好了,都给我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