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母亲不着调,今日他就不该叫她来,他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母亲。”韦映璇拍拍手,“故事讲得好。”
陈氏笑的灿烂,“那是自然,你们不知道的且多着,咱们老祖宗不但不碰这些字画,他生平……”
“母亲!”
宋拓愤怒地打断了陈氏。
他深吸口气,压下心头的浮躁和怒火,寒嗓说:“您还是莫再说太上祖的奇闻异事了,我今日定要搜查,唤母亲来是过来作证的。”
陈氏不得不收了笑,认真地问:“真要搜?”
“是。”
陈氏无法,只得规劝道:“映璇啊,你这个孩子一直以来气量大,要不然你就让他搜吧,反正你也没拿,怕什么?他搜过也就死心了,虽说让你受些委屈,不过不打紧,母亲事后让他给你赔罪。”
韦映璇顺着她的话道:“母亲此话当真?那便按母亲说的办,侯爷若执意要搜,我可以看在母亲的份上不加阻拦,让他搜便是,但事后什么都搜不到,还请母亲做个证,让侯爷亲笔写封罪己书向我赔罪,须仔细阐明今日所犯之错误,写清前后因果和忏悔之意,盖上私印交由我保管。”
陈氏一愣,“这个……”
赔罪的话她也就是随口一说,她凡事向来不做拍板的,也不知该不该答应,便看向儿子。
“荒谬!”宋拓脸若寒潭,“我活了二十五年,从未听说哪户人家的一家之主要给家中妻子写罪己书的。”
“呵,我活了二十二年,亦从未听说哪家的家主为了上不得台面的外室欺辱正房夫人,欲带下人搜夫人卧房的,侯爷之震惊与我是半斤八两了。”
“韦映璇,你偷盗在先,莫要得寸进尺!”
“侯爷也莫要栽赃诬陷!”韦映璇直接吩咐董妈妈:“董妈妈,把菜刀分给大伙,今日若有以下犯上者,不必顾念规矩律法,他们欺主至此,今日受到任何惩罚都是咎由自取,便是受皮肉之伤也是活该,死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