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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姐儿无儿女傍身,又未与丈夫培养出夫妻感情,那男人便对她不闻不问的,婆母心向儿子,慢慢也偏心起那后进府的女人。
不出几日,静姐儿便吃了大委屈,回娘家和父亲诉苦,父亲却怒斥她一顿,指责她未有本事操持好家中事,定是她没能将丈夫和婆母照顾好才导致不被看重,不但未帮着静姐儿讨公道,反倒指责她没出息,坏了韦家清誉,给韦家丢人,不配做韦家的女儿。
说她一个区区庶出女,哪里有心高气傲的资本,就该摆正自己的位置,嫁都已经嫁了,便本本分分过着,成日里回娘家诉苦不像话!还说,叫她遇到委屈,忍字当先,待家中父兄未来平步青云,她在婆家的地位自然也会水涨船高。
这些娘家的事韦映璇之所以知道,还是在病榻上时听二婶说的。
她心里想着,这辈子父亲早早就坏了名声,也许过些年静姐儿又能重新嫁给那户商贾人家。
便是不能,她也愿意提供帮助,她到底是恩怨分明的。
若这辈子姨娘依旧老实低调,她大不了请了二婶帮忙,出面为静姐儿相看个好人家。
不过那也是十年后的事儿了,静姐儿如今才不到七岁。
她死之前二叔就官至三品了,那时便已经如日中天了,她死后定然还会继续往上擢升,有二婶儿出面不成问题。
至于父亲和兄长,他们便是声名狼藉,她也会心安理得的袖手旁观的。
她虽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却也不能掌控所有事,便像那日在街上,父亲但凡骨气些,不屈服在婆母的缨枪下,都不至于名声扫地,而这些却不是她能预测的。
“对了,大奶奶,告示上还说大小姐卷款逃了,至今下落不明。”照影疑惑地道:“她一妇道人家,您说能跑到何处去?会不会又回北疆去了?”
韦映璇摇摇头,“不知,但我却预感她不会离开京城。”
韦映雪的那个系统是要作用在峰哥儿身上才能获益,她左右都不会离侯府太远。
照影瞧不见她冰冷的目光,还在絮絮叨叨地说:“也是,京城还有峰哥儿和侯爷,她定然还会想法子再缠着侯爷,您可得防备着些。”
“照影。”韦映璇却寻思着别的事儿,打断她问:“今日你们去外头,可有听到关于侯爷的传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