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气好的话，遇到条鲨鱼一口就把你了结了；运气不好的话......你只能看着自己被鱼群一口一口啃食，最后变成海上的一具浮尸。”

蓝盼听着他的描述，寒意入骨，身体仿佛已经坠入深海。

一滴泪从眼眶逃逸，楚凛勾起手指替她抹去，语气冷冷地，“听明白了吗？”

“嗯......”蓝盼木讷地点头，声音颤抖着回答，“听明白了。”

楚凛满意地揉了揉她的头发，“乖一点，我不想惩罚你。”

这时，一双锃亮的黑色皮鞋踏上旋转楼梯，接着是笔直的西装裤，剪裁得体的西服。

陆景珩撞见两人在栏杆边，自然地打了声招呼。

“你们在这啊，仪式快要开始，上去看看吧。”

楚凛扭头看向他，右手搂着蓝盼的后腰，推着蓝盼往前走，像是宣誓主权一样。

经过陆景珩的时候，他注意到蓝盼红红的眼眶，随口问了一句，“你们…没事吧？”

楚凛浅浅笑道，“娇气得不行，亲一下就这样。”

陆景珩尴尬一笑，“我去拿个东西，你们先上去吧。”

他们整个交谈过程中，蓝盼的视线始终看着脚面，不敢再多看陆景珩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