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揉过她的脸蛋,停了停。
只有一瞬,再次手指落到她下颌上,捏紧,送进深吻。
......
靠近南区的23号街不明原因封了好久。
会馆内,少将收拾东西准备打道回府,大亨来桌前跟少将打招呼,忽然发现桌上空着的酒瓶。
大亨挺震惊:“少将一个人喝了一瓶半?”这可是马爹利,不是啤酒果酒。
少将顿了顿,自己可能就喝了半瓶,斟酌道:“刚刚我跟裴先生在一块......今晚这人得多疯啊!”
大亨哑了哑口:“我记得五年前,裴先生有段时间也这么喝过。那时候是挺疯的。”
话到此处,少将和大亨不约而同陷入了沉默。
都有点印象,法蒂玛走后,裴尧就如同嗜血的野兽,突然没了封印,何止危险,简直就是不可靠近。
只是那时候没有女人敢靠近,而如今这个女人就在他身边。
宾利车的车窗上留下了手掌印。
车回到别墅。
陆柒被裴尧外套裹着扛了回去,早已涣散了精神。
可这人压根不准备放过她,不管她怎么抗拒,扔回主卧的大床上继续。
天亮了,没有罢手,她哭,还是不肯罢手。
直到太阳直射窗户,她差一点晕过去,他停手,她闭上眼睛一秒睡了过去,不跑了。
裴尧伸手解开了栓她手腕上的皮带。
那纤细的手满是勒过的红痕,破碎的,让人怜惜得不行。
叫贾米拉送来了药,端着她的手,一点点擦上了药膏,腰上、脖子上、腿上都有青红的印子。
平日里疼得舍不得伤一点,整整十二个小时却不让她半分,逼着她,让她哭着说“不走,不会离开”,只差逼她说爱他了。
终究是彻底疯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