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试理解了一下裴尧的意思,少将疑惑道:“她要先回国?不等你啊。”
裴尧视线落在侍者新导入的酒里,舌抵下齿,笑笑,转了话题。
“你一个外国的少将,干什么成日里扎别人国家,你还不回去?”
“是差不多了,这不是怕阿治曼换人的事出乱子嘛,我跟我太太请的婚假,也当度蜜月了,过两天就走。”
裴尧看了一眼少将手中的戒指。
端起酒杯,晃了晃。
是啊,那女人都把他戒指收了,可还是说走就要走。
什么心事都不肯跟他说,他等了十多天,至今不给原因。昨晚跟佩拉不知说什么说半天,半夜就订了机票,没跟他打一声招呼。
这么想走,给她机会!
她说得对,一人再怎么用劲,终是无用。
强扭的瓜不甜,什么办法都用过了就是扭不回来。
瞧裴尧这都喝了好几杯了,杯杯一口,少将大约看明白了些,点了支烟:“瞧你这样,吵架了吧。”
裴尧混不吝瞧他,笑得轻挑:“什么眼神?”
转瞬,瞧他桌上放的烟,利落的拿了过去,一抖一支含嘴里。
尼古丁烧入肺里。
少将在对面看呆了,裴尧戒烟多年,谁不知道,能给他气到烟都点了,必须是大事。
狠狠吸了一口气:“这是吵成什么样了?就舍得放人回去了。”
烟就这么抽着,一点一点烧了一半,会馆平台上的女郎还在唱着不知所云的歌,裴尧的面颊隔着烟雾瞧不真切。
气氛太过冷寂,少将亲自给裴尧倒了杯酒。
却突然看到这人站起了身,将酒一口灌入,直接走出了会馆。
候在门口的拉什德看到裴尧出来,忙迎了过去。
看着裴尧将烟嘴捻开了唇心,砸在了地上。
“我他妈就强扭了!”
什么办法都用了,唯独这一招没用过!
——
晚上八点,陆柒来到迪拜国际机场,什么也没带,没有行李箱,就一本护照和一个手镯,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