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我只是想问问…”

林晚橘缓缓走近，伸手拉住沈安雪的手腕，红唇被她抿得有些发白。

“我说过吧，背叛我，代价是很重的。”

“晚橘，我只是想问问她，你们前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告诉我了，她都告诉我了！”

沈安雪生怕大小姐生气，双手紧紧扣住林晚橘的臂膀，不让人挣脱逃离。

“我知道，你其实是为了我，我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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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橘的愤怒，被这句话给浇灭了，就犹如加了冰块的冷水，一下子让自己恢复理智。

“我不能接受你们之间有秘密，我却不知道……”

“所以我想自己问清楚，可是我很开心，你是这么在意我的。”

沈安雪把人拥入怀中，轻轻抚摸着林晚橘一头顺滑长发，手指穿过长发，感受着对方微微凹陷的背沟。

这儿自己触碰过无数回。

用鼻尖，用唇瓣。

“我不会再干那样的蠢事了，为了别人伤你的心，我不会这样做了。”

“如果重来一回，就算陈定川下面没有充气垫，我也不会过去的，我不想让你伤心，即便…即便这样的做法不对。”

为了你。

我可以变坏。

这是沈安雪做出的最大妥协。

就犹如一朵洁白的莲花沾染上了洗也洗不掉的墨黑色，但却更加妖冶美丽。

天台上的记忆碎片涌入脑海，陈定川得意的笑，以及阿文心虚的想要逃跑的表情，渐渐重叠在一起。

“真的吗？”

林晚橘已经完全忽略了系统的提醒，提醒自己要发飙，提醒自己要做的更过分。

她手指攀着对方的肩头。

“重来一次，你不会做那样的选择？”

她记得以前，沈安雪同自己说过，再来一回，还是会选择先保下陈定川的狗命。

而如今，这底线一再退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