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有没有搞错啊,是给你自己找事做,不是让你给我们找事好不啦?”田傲抗议了。
“那好吧。”田世舒努努嘴,无精打采的往回走了。
田骄啧啧两声,“这么长时间不让出门能行吗?”
吴浩然朝几人摆摆手,追了上去。
田傲:“吴三哥越来越明目张胆了。父亲也不管管?”
田立人白眼一翻,“管好你自己就行了。”怎么管?一个个都会飞檐走壁的,与其逼得他们偷偷摸摸还不如放眼皮底下。
吴浩然:“很无聊吗?”
田世舒坐在亭子里,“许是一直忙忙碌碌的,一闲下来还真不知做点什么?”
“去找宫里来的两位姑姑说话?”
“别提了,她们和娘在一起说话打毛衣,哪有我插话的份啊。”
“那你这几天都做了什么和我说说。”
“第一天画了会花样子衣服样子,下午练功,写字,晚上......睡觉。”
“第二天整理了几本书稿,爹居然拒稿了,你帮我找人写本书吧?”
“什么书?”
“以玄奘法师去求经为蓝本写一本关于猴子的书,篇目我都列好了,只要把故事完整的呈现出来就好。”
“很长吗?”
“嗯,一百回目。你老师觉悟不行啊,他看不上非学术性的东西。”
吴浩然揉揉她的头发,“哪有这么说自己父亲的?”
“唉,大哥刚刚走马上任,你要准备考试,你说我该干点啥?”
“要不做做针线?”吴浩然斗胆建议。
田世舒倒也没在意,“不行了,太久不做,手生的很,远不如铺子里做得好。”
“给我做。”然后伸出一根手指,“做一个荷包怎么样?”
田世舒无情摇头,“可算了吧,刚来那会儿给你送衣服的惨痛教训我可没忘。幸好我机智买了东西给他们,不然指不定怎么说我呢。”
吴浩然笑笑:“也真是。你说小双喜长大了是不是也这样?”
“难说,那小子一向喜欢多吃多占的。”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田立人询问起大儿子这几天上工情况,然后问道:“你也老大不小了,这婚事可有想法?爹娘就是想替你做主,也希望你先有个眉目。”
田世昌没想到父亲说的是这事,脸一下红了。“儿子偶遇了一位姑娘,当时儿子见之心喜,可儿子此时想来不过是儿子举止轻浮见到漂亮姑娘便有些毛躁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