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君再次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来到了经典的大学学生宿舍。
7平米的小屋内,聚集着4位卧龙凤雏。
三位舍友全都凑到窗边,时不时发出惊呼声。
“哇,看啊,小玉,他好爱你啊。竟然为你,用玫瑰花瓣铺满整个操场。”
“这的需要多大的人力物力啊?”
“听说还是空运来的玫瑰花,光是这玫瑰数量少说都要过万,这得花不少钱吧。”
“酥酥,快过来看啊,你竹马都在上面铺上LOVEYOU了,你们真的是好恩爱啊——”
舍友们叽叽喳喳争吵着花有多贵,人有多爱。
宁君不理,只觉得空气中传来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于是爬上床,拉上床帘开始融合记忆。
舍友回头,发现宁君已经躺在床上睡觉了,“哎,酥酥你怎么睡得这么快。”
宁君道:“勿cue,本君需要休眠。”
原主名叫苏玉,在操场铺满玫瑰花的,是他的青梅竹马范渐。
范渐和原主苏玉是青梅竹马,可谓是两小无猜,从小在一块,感情很好。
双方家长一致认为两个孩子最终会走到一起。
就连苏玉本人也是这么认为的,在高中时期,他们就是一对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的最好朋友,离情侣只差一步之遥。
可惜高中时期转来一位清贫的小白花——白酥。
她,楚楚可怜,她,一贫如洗,她,不受人待见。
白酥脸上只需要流下一滴眼泪,就能激发范渐身上那无穷无尽的保护欲。
白酥倒掉原主为范渐准备的营养粥,让他吃她精心准备的泡冲咖啡粉。
范渐无视原主的付出,直接喝下了白酥的各种神奇小饮料,不出所料的犯了胃病。
苏玉看出了范渐的移情别恋,让范渐归还彼此的礼物。
她退回范渐给他的各种五毛钱小礼品。
范渐转身是把她祖传的玉手镯给扔到了湖水中,让苏玉大晚上一个人在冰凉的湖水翻找祖母遗留下的信物。
本来白酥和范渐你侬我侬的谈恋爱,耽误学业,和爱学习的原主应该上不了同一所大学。
可是命运的安排就是如此,白酥、范渐、苏玉还是在同一所大学之中,只不过在不同的专业,毕竟不同的专业,可以相差十几分,甚至二十几分,十分合理。
三人继续在大学里继续纠缠,本来是学习圣地的象牙塔大学校园,里面塞了一堆东西。
有只关注别人私生活的校园论坛,各种匪夷所思的音乐会舞会活动,甚至还有送男朋友活动。
范渐脱离爹妈管控后,在别的班还要上体育课、没有报备的情况下,将玫瑰铺满整个操场,向白酥告白。
竟然没有被工作人员赶出去。
更搞笑的是,别人还以为范渐是和原主苏玉告白,发现告白的不是苏玉,开始嘲笑苏玉失宠,是插足别人恋情的小三,被正主狠狠打脸了。
苏玉能怎么办,只能默默无闻地承受一切,心理抑郁,然后走开。
糟心的事情不止如此。
原主毕竟成绩优秀,还会弹钢琴,因此经常出现在各大活动以及晚宴之中。
她参加需要穿礼服的活动,礼服有百分之五十的概率被人动过手脚。
甚至在光天化日之下,有人朝她扔石子,扔花盘,害她不能参加晚会、晚宴。
哪怕她路过体育场,都会迎面撞上突如其来的足球,被撞得轻微脑震荡,然后不得不去医院休息。
她想要报警,但是监控始终是处于维修状态或者刚好缺失那一部分信息,她一直知道陷害她的人是白酥。
可是白酥仗着范渐的宠爱有恃无恐。“苏玉,你不要刁难白酥,有什么事都冲着我来,你不要耍小脾气。”
甚至苏玉做好事,白酥都会春秋笔法,让苏玉被众人误会,以至于让范渐更厌恶苏玉。
“苏玉,你真令我感到恶心,明明白酥都那么让你了,你比赛受伤,是白酥替你顶了上去。你被球撞得脑震荡,是白酥第一时间发现你的不对劲,将你送去医院,你还有什么不知足?”
每当苏玉出现在某处地方、某处活动,身边总能刷新出白酥和范渐。
只要出事,那坏事必定是白酥干的。
范渐必定会出来为白酥说话,不分是非黑白。
白酥维持着塑料姐妹情,说点拐弯抹角的绿茶话。
范渐上来就是言语侮辱,爹味规训。
范渐明明有那么多方法知道苏玉的委屈以及白酥的手段,他就偏偏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他为了应付家里人,不会和原主苏玉切断关系,靠着家中长辈之口,束缚苏玉的行为,进行言语侮辱,看不得苏玉身边出现其他男性,插手苏玉的人际圈。
既然爱着白酥,享受着白酥对他的付出和爱恋,可偏偏不愿意为白酥承担责任,不愿意做出实际行动让白酥融入范家,只会给白酥画大饼。
在家族和爱情方面,他选择让白酥和苏玉进行厮杀,争夺有限的资源,最后的得胜者才有资格做他的配偶。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当然,范渐没有都过邪恶的家族势力,依旧痛定思痛,后悔了,改过自新了,娶了苏玉。
苏玉以为范渐改过自新,哪知道范渐依旧对白酥恋恋不忘。
苏玉和白酥宫斗三百回合,苏玉死后,范渐悔不当初,后悔莫及,才发现自己内心深处早已爱上了苏玉。于是将白酥给赶出家门,日日夜夜在苏玉坟头流泪喝酒颓废。
毕竟他获得了苏家和范家的亿万财产,怎么摆烂也不为过。
宁君:.....
『怎么样呢?这是我专门为你准备里的追妻火葬场剧情,如何?』
宁君眉头紧皱,能夹死一颗轮回珠。
【别听他的,他又传错世界了,不过还在小孔的范围之内】
【而且这个追妻火葬场的追妻部分只在你死之后】
『咳咳..』
轮回珠正义地打断了十八重黄泉楼的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