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局长对自己下属的模样视若无睹,而是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何雨柱。少顷,他以略带压迫感的口吻说道:“听闻你拒不认罪!”
何雨柱悠然地抽着烟,坐在那里,无精打采地回应道:“我无罪,又何需认罪!”
“你无罪?我们岂会平白无故抓你!”
“这可难说?谁知道你们会不会为了政绩,胡乱抓人!”
赵局长凝视着,此刻依旧泰然自若的何雨柱,眉头紧蹙,最后单刀直入地问道:“那你来告诉我,一个人的工资,如何能养活七个人!不仅如此,还能有闲钱购置收音机、缝纫机和手表!”
话至最后,他的手如疾风般拍在桌子上,发出“嘭”的一声巨响,犹如晴天霹雳,除了当事人和何雨柱,其余人皆被吓得魂飞魄散。就连围在审讯室门口的人,也同样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惊得心惊胆战。
然而,何雨柱却毫无异样,悠然自得地抽完最后一口香烟。他顺手将烟屁股,稳稳地按在桌子上面。然后,才不紧不慢地,将嘴里的烟气吐出。那烟气在空中幻化成一个个烟圈,宛如翩翩起舞的仙子,煞是迷人。
完成这一系列动作后,何雨柱这才缓缓开口:“赵局长,是吧!若是仅为此事抓我,您大可不必大动干戈。您大可直接发问,我定当知无不言。无需如此繁琐,我的钱财皆是光明磊落挣来的,根本无惧你们的盘查!”
赵局长死死地盯着何雨柱,嘴角泛起一抹冷笑,说道:“那你倒是给我讲讲看,你的钱财究竟是如何得来的。我也好向你虚心求教,学习一番!”
何雨柱活动了一下身体,关节发出的咔咔声,仿佛是一首古老的乐曲。他的声音铿锵有力:“首先,我可不是单枪匹马养活七口人。李家的工位虽已失去,但后院王家的工位尚存。如此算来,我这伙人共有两人在工作。
其次,我可是我们轧钢厂的四级炊事员,每月工资高达 67.5 元。这还没算上各种补助,更别提我徒弟那份工资了。我们家一个月的收入加起来,那可是一百多元啊!那么,我倒要请赵大局长帮我算算,我们是否足够吃喝,能否有结余去买收音机、买手表、买缝纫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