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濯眼神盯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一闪而过的脸颊红得能滴水,他把车钥匙扔到盛焰怀里。
“自己拿。”
盛焰松了口气,幸亏是他自己出去拿,要是沈濯和他一起下去,保不齐就让他去前面看看车灯,然后——
“谋财害命。”
“你说什么?”沈濯撩起眼皮盯着他。
盛焰才发现自己居然把心里话说出来了,果然喝酒误事,还有,沈濯看他和看初羽的眼神那是一个样子的吗!
沈濯懒得搭理他,“你有财吗,你就烂命一条。”
盛焰觉得现在的沈濯攻击力很强,逃荒似得拿着车钥匙就跑,“呜呜明天早上再给你送回来。”
沈濯看着两扇对他紧闭的门,把茶几上喝完的杯子拿到厨房里面洗干净,他靠在大理石桌面旁低头冷静。
刚才确实是他冒犯了,一切不治病的动作都应该留到后面做。
——
“想什么呢?”温梨戳了一下旁边一上午都在走神的人,这可是林老师的专业课都敢走神。
初羽猛地回神,从昨天回房间到睡觉做梦到现在,她满脑子都是那个马上就要落下来的吻。
带着沈濯身上清冽的薄荷香气。
“你们怎么了都怪怪的,昨晚盛焰回来好像有人要他似得,神经。”温梨随口吐槽着。
初羽觉得不是好像。
“昨天晚上和沈濯...有点奇怪。”初羽小声说道。
温梨已经见怪不怪,“你俩奇怪不是再正常不过了吗,别以为上次吃饭的时候,你俩悄悄在厨房里面拉手我没看见。”
初羽想起那次是她突然不舒服,刚好和沈濯在厨房一起洗菜,沈濯便伸手过来握住她的手,也就几十秒。
她说好了,沈濯就跟着放开,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好像自然而然就这样了。
“比拉手还要亲密一点...”初羽还没好意思说是差点就亲上了,也就差个两厘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