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这是很无聊的事，没有任何意义。”小金鳞答。

雷老大说：“你知道的道理，她也知道，她不是捉蝴蝶玩，她在观察他们，你没看到她捉住蝴蝶的时间越来越短，且越来越轻松就抓到了，她在观察蝴蝶飞行的规律，也在观察每种蝴蝶的不同处，她有很细腻的观察力……”

他们认识了小花仙，这是他们给她取的名字。

温婉回忆归来，凉亭中坐着一袭银发的青年，一袭紫袍垂地，从在凉亭左手与右手下棋，他落下白子时，另一只手要取黑子，却有一只纤手落在棋盘。

“小花仙……”雷老大眼眸颤颤。

温婉莞尔一笑，“我有名字，‘芳华未央’的华央。研究棋局，正好我对此有些研究，陪你一起研究。”

冰圣王会意一笑，退出凉亭离去。

你一子，我一子，只觉岁月静好。

温婉道：“华央神女飞升化圣，土洲四号圣山的大圣人联手阻她成圣，抹灭意志、碎裂神魂，当时她在下界并未留下分身、化身，要归来很难。是你为她逆天改命，给我一次重来的机会。”

雷老大落定一子，“当年我本想让出圣格给小金鳞，但你代我做了，所以被流放下界的人应该是我。”

“按照宿命，流放下界的不是你，也不是我，而是小金鳞，或者说是水圣王。水圣王本该流放下界，可小金鳞将到手的圣格给了她，她免于流放；而我将圣格给了小金鳞。所以我成了那个被流放下界的人。”

雷圣帝问：“如果一切从来，你会再让吗？”

“不会。”温婉果断地回答，“凡人的生命只有一次，而这亿万的机缘也只有一次。凭本事角逐，凭能力夺得圣格，败者就得服输，胜者握紧圣格，若是一味礼让，这不是仁德，而是心性懦弱的表现。

优胜劣态，当年的礼让行动，其实打破了公平角逐的规则，所以礼让者才得到比失败更惨的下场。败了就是败了，技不如人，就得承认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