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兵必败!”
崔恩赐大笑过后,只是说了四个字,然后便向负责款待他的小道士说有要事需要立刻返回,就连夜向阳江府府城赶回去。
三眼观的道长们都在探讨观主人选的重要事情,无心关注崔恩赐的去留,只是着小道士护送崔恩赐的队伍下山。
路上,累得气喘吁吁的崔招银连吃点心充饥都不顾,不解问崔恩赐:“老爷,陈玉华的自卫队太过邪门,牛头山那边恐无力抵挡。您因何而笑?”
他可没有对恩赐那么乐观,认为陈玉华虽有些骄兵的模样,但总觉得牛头山那边很危险。
“呵呵!”崔恩赐冷冷一笑,对于自己最信任的这个老伙计,开口解释了一番。
“牛头山栈道来回蜿蜒,长达将近五里,一夫当关万夫莫开,陈玉华即便招聘再多辅兵,也是无用的,那里可不是能以人数决胜负的地方。”
崔招银自然明白牛头山地势的险峻,但问题不在地势,而是在于陈玉华自卫队手中的武器。
早前的那一份战报虽字数不多,但已经把那两种武器的恐怖之处描述得很明白,就像崔恩赐说的那样,也是“不是能以人数决胜负”的。
于是崔招银插嘴说出了他他最担心的问题:“陈玉华的兵器或许能够克制牛头山的地势,他才会要以几百人去攻打牛头山。不得不防啊!”
然而,对于大管家的提醒,崔恩赐不以为意。
他轻蔑说道:“陈玉华的兵器虽看似无解,但也只不过能打几十丈远,即便威力再强大又如何?难不成他想打断牛头山栈道,行那围困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