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不甘心,屡屡纠缠我,太子爷早就来了,应该看见了,我都把他骂跑了。”
何必说话来刺她?
柳长安杏色暗然,心情低落。
萧绰烟眸微动,骨节分明的大掌,微微握紧,他道:“孤还以为,你是因为想跟他相处,所以误了差使。”
“是孤误会了吗?”
“当然!!”柳长安蓦然圆睁杏眸,急急道:“夏木哪里比得上你啊?”
太子是她的恩人,夏木算什么?
前生今日,都是陌路罢了,况且,如今还要辱她清白,更是仇人般了。
“殿下,在我心里,他,不,是整个夏家,都比不上你一根寒毛。”
夏家前世连块姜都不给他,太子却几次三番,救她助她,两者之间,距离何止天地?
柳长安语出真挚。
杏眸里全是热情和真心。
萧绰身为太子,最善识人,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从小长大的青梅竹马全家,比不上他一根寒毛?
这话说的粗糙,内里一片赤子之心,却是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