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晏桉将温白芷拉到马车里之后,就失去了原先撑着的样子,一下子瘫坐到了马车上放置的榻上。
毕竟是一国之君,齐晏桉的马车之大,之豪华,比司玖之前那辆马车更是过犹不及。
但温白芷觉得,齐晏桉的马车再大再好都跟她无关。
她知道自己再挣扎也不会有作用,索性就在上了车之后就将自己的存在感降低到最低。
她缩在角落处,冷眼的看着齐晏桉脱下他的外套,再用手按着他的伤口。
齐晏桉还是个正常的男人,他腹部的伤口都到现在都还没好,可见这个匕首确实锋利的很。
那司玖双肩上的伤口呢。
况且他眼睛现在还看不见。
温白芷想到这里恨不得上去就给齐晏桉一个痛快。
她一直都想这么做。
但不是现在。
她需要再好好的筹划一下。
不然要是杀不了齐晏桉,反而会害了她和司玖。
齐晏桉压着喘息撕开自己身前的衣服。
至此,他的整个上身都暴露在空气中。
温白芷本不想看他,但她又想看看自己在他身上留下的伤口杰作。
就这样,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碰撞。
齐晏桉似乎很是开心她能看自己。
他笑着指了指自己心口处的伤疤:“你还记得这个伤疤吗?这是你当时以为你父兄是我害死在云州,不顾一切的要找我报仇,可到最后,你都没舍得往里刺更深,闻白,承认吧,你也舍不得看到我死对吗。”
温白芷毫不犹豫的给了他一个大白眼:“你以为我不想杀你吗,那是因为我如果在你的寝宫把你杀了,那我估计也活不了了,你的命在我眼中一文不值。
但是我的命还要留着做更多有意义的事,这样的一命换一命的买卖,不值得。”
齐晏桉听后,指着心口伤痕的手无力的垂下:“那你也是放过我了,而且闻白,我和你说过了,你的父兄不是我杀的。
如果我现在再跟你说,当时你闯到我寝宫之后,我早已跟暗处的守卫说好了,不管你对我做了什么事,都不能将你扣下,不能伤害你一分一毫,哪怕是你杀了我也不能。”
温白芷心中的不适更甚:“所以呢齐晏桉,你现在对我说这些有什么意义?让我反思我对你做的事,让我后悔没有选择和你在一起吗?还是你就想说这些陈年烂芝麻的事,好让你的心得到些许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