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还有别的一些他以此与尚瑶谈判的点,但这个理由是他当时最想得到的。
可谁知道,现在好不容易尚瑶嫁到了赤度,他也找到了可以名正言顺再次攻打赤度的理由,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让他发现了储备粮仓里的粮食损失过多的事情。
这让他怎么不气,怎么不恼!
想到这儿,齐晏桉又噼里啪啦砸了一堆奏折到前面。
云善流跪在最前面,是以他被砸到的最多。
齐晏桉看到他就生气。
如果是以前,还有司玖在朝上帮他说出他想说的话。
但现在司玖不在,没有人能作为他的剑了。
他实在是太气了,他忍不住了。
特别是此刻他意识到司玖不在大成,他一个皇帝,竟然连表达自己真实想法的机会都没有的时候。
他更气了。
齐晏桉直接点名质问着云善流:“云相,这件事你要怎么跟朕解释啊?”
云善流早就猜到自己会被齐晏桉这么质问。
官场上,只要你装糊涂,随意糊弄几句也就能过去了。
于是云善流不急不慢的回着:“回禀陛下,臣一直都在京都管理诸多事宜,这各地的粮仓臣实在是没有走动过,也就自然不知道这背后的真相,这是臣的失责,还请陛下责罚!”
云善流说的一副冠冕堂皇的样子,好像自己真的很无辜一样。
但齐晏桉知道,这云善流就是大成最狡猾的老狐狸。
他不由冷笑一声:“云相啊云相,你真是能把自己的责任撇的干干净净啊,你以为你就这么随口一说,将自己摘干净了,朕就不会查你吗?你先前百般阻拦,一味的在大成与赤度发生矛盾之际主和,现在朕合理怀疑,你当时一直主和就是因为你早就知道那些粮仓里的粮食都没了,如果真的打起来了,那么你的这些恶性就会暴露出来,到时候朕就不会放过你是吗。”
云善流忙说道:“陛下,臣惶恐啊陛下,臣主和一直是站在为大成,为陛下考虑的角度上啊陛下,怎么会是因为臣早就知道粮仓一事呢,陛下,臣冤枉啊陛下!”
都是千年的官场狐狸了,云善流只一开口,后面跟着跪着的他的亲信们也跟着一起求情。
“陛下,云相实在是冤枉的陛下,陛下万万不能伤了云相及朝中一众老臣们的心呐陛下。”
老臣?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