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白芷听到这番话简直要被气笑了。
甚至她还觉得很恶心,很无语。
“齐晏桉是不是脑子有病啊,我那个时候根本就没答应和他在一起,一直都是他在那儿自我感动,我死了也是,非得扮演什么深情人设的,不知道演给谁看,当真是让人觉得恶心。”
她还没说过瘾,继续道:“现在也是,他折磨你折磨了这么长时间,还不够吗,现在竟还试图用伤害我的方法来伤害你,当真是幼稚的可怕,恶心的很!”
司玖被她的真情实感逗笑。
放眼整个大成,怕只有温白芷敢这么直戳齐晏桉的脸皮,这么的说他。
“可我现在担心的不是这个,我最担心的是他会对你的身份起疑心,就好像他一直都笃定我爱的人是闻白,所以这三年来他一直用闻白的骨灰和牌位来让我下跪,因为他清楚的知道,闻白是我的软肋。
可现在我却为了你做了这么多违抗他的事来,如果我是他的话,我也会很好奇你在我心里的位置,怎么会能比肩闻白的。
如果他联想到,你就是闻白的话,白白,如果他真的想到这点的话。”
司玖这几日来日夜悬在心头的担忧还是告诉了温白芷。
温白芷不是不明白他的担忧的由来。
齐晏桉是君,他是臣。
他是无论如何都挡不住齐晏桉的攻势的。
但她现在也只能宽慰他:“你放心子衿,我就是温白芷,谁来了我都是温白芷,就算齐晏桉那混蛋对我的身份有疑心,我也不会承认的,他说千遍万遍,就是说破天了我都是温白芷。
闻白早就三年前就死了,还是你看着烧没的呢,不管齐晏桉怎么说,我们都必须要咬死我是温白芷。”
说到这里,温白芷才猛然想起来,自己还没有把前几日遇到便宜表哥的事告诉司玖。
“子衿,前几天我在寺庙外面看到了温白芷的表哥,就是当时带她私奔的那个柳姓表哥柳承泽,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但是我也已经出言打发他了,就是不知道他后面还会不会起疑心。”
司玖知道,这表哥来的背后肯定有人指使。
绝大可能还是齐晏桉。
不然不会在他们在报恩寺遭遇刺杀之后,又被表哥找来了寺庙。
“白白,齐晏桉怕是真的开始在调查你的身份了。”他表情凝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