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该死!
他现在都是个阉人了,为何还能有人愿意陪在他身边,陪他去这儿去那儿的。
该死!
齐晏桉越想越气,挥手将桌上所有的奏折全都推到地上。
他不是最爱闻白的吗。
为何现在还能容许温氏在他身侧。
他之前那些都是假装的爱意吗。
齐晏桉跌回椅子上,大口喘着粗气。
闻白啊闻白,到最后竟只有我还在记着你,爱着你。
齐晏桉气极又累极,他缩在椅子里慢慢睡了过去。
梦里他似乎又见到了当年那个在宫宴上为他和他母妃出头的闻白。
只要梦到闻白,那一定是个好梦。
他会一直记着闻白,爱着闻白,想着闻白。
他会是闻白在这世上最后一个附属品。
身处千里之外的温白芷自然不会知道齐晏桉对自己的执念有多深。
她正和翠枝平安他们一起在厨房里为今晚的除夕晚餐做准备呢。
他们到晋州的时候是初冬,所有事情都解决好之后,便已到了除夕。
明天就又是崭新的一年。
温白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