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苦于时代的限制,他吃不到药,也得不到专业的疏导。
“所谓心病还需心药医,这三年来,我不止一次的跟他说,希望他可以把他心里的那些痛苦都说出来,不要一直压抑在心底,至少他能说出口,也是一种缓解,但他每次都是对我笑笑,说自己无事。”
“若真无事,又怎么会把自己的身体蹉跎糟蹋成现在这幅样子。”
温白芷扣着自己的手指:“容大夫,我知道你是真心为司玖好的,也是比谁都希望看到司玖能健康幸福,但很多事,或许已经成为他心底最深的基石,他无法向任何人开口,只能他自己默默承受。”
温白芷是多么了解司玖的一个人。
容恒自愧不如。
“但如今都好了,”容恒由衷感叹,“我能看出来,自从你到司玖身边之后,他身上发生的那些变化,都是以前我想都不敢想的。”
温白芷有些许羞涩:“或许与我有些关系,但还是司玖自己的努力占大头。”
她从不会认为自己会是谁的救世主。
她一直都认为只有自己才能救赎自己。
二人的话还没说完,司玖便掀帘走了进来。
“你们是在聊天吗?”司玖问。
容恒二人默契的一起摇头。
温白芷凑到他跟前,扶住他的胳膊:“今日倒是下值的早。”
司玖被她带着坐到榻边:“今日陛下接待了赤度国的使者,多饮了些酒,早早就回去休息了,我自然也无事,便提前回来了。”
温白芷听到赤度国,眉头皱在一起。
之前关于赤度国是战是和的问题,一直议论纷纷。
这次赤度国来访,倒是不知道他们的目的何在。
容恒来的时候早就将需要放积液的东西都准备齐全,只等司玖回来便可以开始。
司玖熟练的掀开衣服,露出自己另一只膝盖。
温白芷看到这样的膝盖,还是会有些许触动。
“可以开始了。”
司玖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