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白芷觉得自己说的嘴巴都干了,但她不后悔。
司玖没有人教会的道理,她来教。
司玖没有人疼惜照顾,她来。
她就是看不得任何人欺负司玖。
哪怕那个人是齐晏桉。
她甚至忘记了,三年前自己还是闻白的时候,齐晏桉差点将自己娶做妻子,甚至让她当皇后。
容恒来的时候,司玖的心绪已经缓过来了。
二人合力将司玖放置榻上。
容恒替他施针,温白芷就在一边耐心的等待。
等针拔掉之后,容恒舒了一口气。
温白芷不解:“可是司玖有哪里不好?”
容恒摆手:“非也,他还非常好。”
温白芷看着在扎针作用下陷入昏睡的司玖,质疑道:“你不知道他刚刚发作的有多厉害,都吐血了呢,就这还好?”
容恒收着药箱:“那是你没看到之前他因为心神不安胃疾发作的样子,那才叫一个惨烈。我猜测,是否刚刚他发作的时候,你在他身边劝慰他了?”
温白芷仓惶点头:“我没做什么,只是和他多说了几句话罢了。”
容恒一脸了然:“或许就是你说的这些话,让他的心神慢慢安定下来,这才没有让他陷入更危险的境地,我刚刚来的时候,连保命的药丸都带来了,生怕他会和从前一样,生生把自己疼的晕厥过去。”
温白芷倒不知道自己只是随意说了几句话就这么起作用。
容恒见她也有些累了,便说要走。
“他这胃疾严重,很多时候都是因为心在作祟,心安了,胃就安了。”
温白芷连连点头:“我都记下了容大夫。”
容恒走后,温白芷蹲在榻边看着昏睡的司玖。
“原来我说几句话的作用都这么大啊。”她颇为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