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在动了手术的第二天就能起床自由行走,只要不大动牵扯背部的肌肉,他现在甚至感觉不到背上有伤口。
听了陆漫的话,他也是笑得极其开怀。自出生以来,那种病痛如影随形,让他苦不堪言,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会突然死去……现在,若是不出意外,他终于可以告别一直折磨着自己的病痛了。
他笑道,“谢谢三郎媳妇。你和姜三郎为本宫做了多少事,本宫都记着。”又对何承说道,“何爱卿,好好努力,大有前途。以后,本宫会建议太医院专门建一个外科诊所,你来负责。”
得太子如此赞誉和重用,何承激动的脸蛋红扑扑的。在这三天两夜的时间里,他几乎形影不离地照顾着太子,连睡觉都是在太子的屋里搭了一张行军床。他觉得太子特别勤勉,病刚刚好一点就要看书写东西。
他躬身感谢了太子,又进言道,“恕臣直言,太子殿下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万莫太过忙碌,最好少动笔,这样更有助于伤口愈合。”
太子点点头,又一挥手,两个内侍捧上两个锦盒,陆漫和何承躬身接过。
众人先把太子送走,之后,陆漫姐弟、谢老国公才陆续离开那个神秘的别院。
陆漫和何承坐的同一辆马车。他们打开锦盒,里面装的分别是五百两的银票和一柄翡翠如意。姐弟俩笑起来,这不是钱,是荣誉。
到了长公主府后,又直接坐轿去了鹤鸣堂。
一走进繁花似锦的三进正院,陆漫就能听到从后一进院子里传来的人笑猫叫狗吠声,犹以姜悦的大嗓门为最。听她叫着“弟弟”,这么说来,小哥俩也在那里吧?
陆漫的心都越过翘角飞了过去,却还是向上房走去。
东侧屋里,不光长公主和三夫人在,连姜侯爷和三老爷都提前回来等消息。
听了陆漫姐弟的讲述后,那几人都乐开了怀。既为天下,也为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