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目前为止,这是老爷子第一次请“家法”,之前再生气都是用马鞭教训儿孙。
二老爷惊道,“为什么?”
“奴才不知。”
老太太不知大儿子又惹了什么天大的惹事,怕他被老爷子打死,着急道,“老二,快,去外院。”
二老爷扶着老太太去坐轿,孟辞阅紧跟其后。
饭也吃不能吃了,女人孩子不敢多说,都起身回了自己院子。
江意惜表面不显,心里了然。
那个女人的确是成国公置的外室无疑了。
每个院子都悄悄让人去二门附近打听。
水萍回来禀报说,老太太连外书房的门都没进去,就被孟辞阅送回福安堂,二老爷倒是进去了。
等到晚上亥时末,孟辞墨才一身疲惫回到浮生居。
江意惜亲自去净房给他洗头。见他疲倦,还给他按摩了头部。孟辞墨极是享受,“嗯”出了声。
两人出来,饭菜已经摆上菜。今天老子挨打,下人没好上酒。
江意惜晚上没吃饱,陪他吃着饭。
孟辞墨道,“祖父气得不轻,打了他几十杖,打得皮开肉绽,起码半个月下不了地。若不是先有二叔拦着,后又有我们劝着,祖父真的会把他打死。”
老爷子生气不是他找女人,而是他做为当家人,明知故犯,带头违反家规。做为父亲,儿子女儿还没从痛苦中走出来,不知关心,却自己出去找乐子……
这次连带老太太一起骂了进去,说这个逆子如此不争气,就有老太婆娇惯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