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珍宝头上、手上、脚上都扎了银针,不能乱动,嘴却不闲着,讲着“女人不结婚,不体验爱情的滋味,不生孩子养孩子,人生是不完整的”之类的话。
逗得江意惜咯咯直笑,几个下人都羞红了脸。
针灸完已经申时,李珍宝要带着李奇走了。
别说李珍宝舍不得,李奇也舍不得。
“姨姨,我还要来玩。”
江意惜送了李奇一食盒点心,答应道,“好,随时欢迎你来玩。”
见李奇一直回头看锦鸡,又把锦鸡送给他。
“终于把两个小祖宗送走了。”
吴嬷嬷长松了一大口气。那位节食小师父嘴上没把门,尽说些羞人的话,把自家姑娘教坏可咋整。
她悄声跟江意惜念叨了几句。
江意惜笑道,“她性子直爽,什么都敢说。但话糙理不糙,很有几分道理。”
之前她一心想跟李珍宝搞好关系,是基于李珍宝的身份和“食上”。而现在,她是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