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纸条”?
江意惜想了想才反应过来,她或许指的是熏“艾条”。怪不得让自己逢四这天和李珍宝见面,只有这一天她只吃药不做别的。
珍宝,给她起这个名字的人一定把她视若珍宝。说她享福吧,她三岁就住进了庵堂。说她不享福,似乎得到的宠爱比公主还多。
在一旁服侍的水灵插了一句话,“郡主遇事要往好处想。看看奴婢,又高又壮又没心眼,经常被人骂傻子,还给奴婢起了个绰号‘憨丫头’。
“但奴婢一点不生气,还过得很开心。因为有对奴婢好的祖父和哥哥,还有对奴婢好的姑娘,如今又有了好差事,干嘛让那些人坏心情。在奴婢看来,郡主的福气大过天,多少人羡慕都羡慕不来,实在没必要因为那些事生气。”
水灵说这番话越矩了,还是大白话,却是说到了点子上。江意惜没有喝止她,觉得吴嬷嬷对她的评价很中肯,说她不傻吧,什么话都敢说,没个“怕”字。说她傻吧,有些话能说到人心里。
李珍宝一点没有怪罪她,还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两刻多钟后,水香和一个带发小尼姑各端一个托盘走进屋,把主子的面摆在炕几上。
她们一进来李珍宝就吸着鼻子,两只小黑眼珠牢牢盯着碗,“对”的更厉害。
“好香好香,好想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