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纣王大手一挥,发号施令,紧接着便有无数的殿前武士上来或是拽,或是拉,总之,推推搡搡的便朝着午门而去了。

直到此时,纣王似乎才注意到躲在角落里抱着头跟伯邑考一起装鹌鹑的西伯候姬昌。

纣王走到姬昌身后,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姬爱卿……”

纣王刚刚一开口,姬昌便好似被吓坏了一般,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满脸的惶恐,脸色煞白!

“大王!我跟他们二人没有任何交情,我也不会为他们开脱,大王!姬昌的忠心,天地可鉴啊!”

纣王一看姬昌这模样,心中便有些鄙视。

心道堂堂西伯候,竟然如此胆小怕事。

但是鄙视的同时,却再次对姬昌放心了几分。

因为只有这样的庸才执掌西岐,才能让他的卧榻之侧,安然无忧。

“爱卿不必紧张,孤王又不是那滥杀之人,既然爱卿没有二心,孤王自然欣慰无比……”

纣王再次安慰似的拍了拍姬昌的肩膀。

而姬昌也是很和时宜的,纣王的手每落到他肩膀上一次,他便颤抖一下身躯。

眼神中满满都是恐惧。

“来人啊,姬爱卿受惊了,今天筵席便到这吧,送他回西伯候府吧,改日本王再设宴款待爱卿。”

说着,下面便上来了几名殿前武士,将姬昌和他儿子伯邑考两只软脚虾架出了大殿。

直到姬昌出了大殿,纣王略带和善的笑脸才冷了下来。

“不知大王觉得西伯候这人究竟如何?”

纣王迟疑了一下,开口道。

“目前来看是个草包,但是民间的传闻可不是如此,将他软禁在朝歌,派人紧盯着,稍有不对,便让他去陪姜桓楚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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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洪荒是最不值钱的东西,哪怕是人间的大商。

距离东伯候和南伯候的死,已经过去了七年。

这七年,整个东夷部落消失的无影无踪,而南伯候鄂崇禹原先的部落则是四分五裂,无数城池诸侯四起,明面上虽然仍然忠于大商,实际上却一直在互相攻伐。

唯有西岐,在姬昌二儿子姬发的带领下,哪怕姬昌被软禁在朝歌七年,仍旧在低调且稳定的发展。

这七年,萧逸除了时不时离开小卖部去朝堂上转一圈震慑一下妲己之外,便没有干涉过任何东西。

但是暗中涌动的波澜,却一直在萧逸的掌控范围之内。

而在纣王一次次的试探下,发现萧逸并不会对他的权利干涉太多之后,整个人便又开始摆烂躺平了。

不仅动不动就是十天半个月不上朝,更是性情变得残暴无比,动不动就要炮烙大臣,甚至后来一段时间不看炮烙就浑身难受,将原本该是斩首的犯人也该判炮烙。

这一日,也是姬昌来到朝歌的第七年。

此时的姬昌,正站在大殿外,焦急的来回踱步。

不多时,原先进去通秉的殿前武士出来了。

姬昌连忙上前抓住了他的手臂,开口问道。

“这位兄弟,大王他同意见我了吗?”

殿前武士还算客气,朝着姬昌抱拳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