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夏拿起手机，屏幕上显示周暮发来一条消息。

周暮：睡了？

季夏打字：在写试卷。

周暮：能打电话吗？

季夏：能。

刚发出去，屏幕上就显示：周暮邀请您进行语音通话。

她的心跳莫名加速，手指轻轻点了接听键。

“喂？” 季夏小心翼翼地出声，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在写哪张试卷？” 周暮慵懒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出来。

季夏：“理综作业的第二张。”

“比一下？” 周暮这边响起找试卷的声音。

自从理综合卷之后，一班学生经常比谁用时最短做完理综试卷并且保证正确率，输的人一般会请客或者答应赢的人别的事。

不过没有人来跟周暮比，有一回张明赫信誓旦旦来比，输了之后给周暮买了一星期的早饭。

最可恶的是，周暮还虚情假意让他先写了半小时。

所以，从此之后没有人来找周暮比。

季夏低头看了眼试卷，委婉的拒绝道：“我已经快做完了。”

“没关系。”

季夏：......

她真的不想跟他比啊......

“你直接说条件吧。”季夏认命，不想做最后的挣扎。

手机那头传来一声轻笑，“一点斗志都没有啊？”

“......没有。”

周暮思考了片刻，“那让我捏一下脸？”

季夏：！

她以为会和张明赫一样，是什么买东西跑腿之类的活。

为什么她跟张明赫要区别对待！

“换一个......”季夏商量的口气说着。

周暮：“我就想要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