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从暗处现身,猛踹席宴泽那条好腿。
“本宫记得上一次同席大人说过,再次再见,须跪下行礼来着。怎么,席大人是对本宫不满?还是对皇室不满?”虞清颜捧着手炉,头也不回往外走,“杖十,给席大人长长记性。”
直到那抹白色的身影踏出茶楼,几人才回过神来。
一人打破了平静,磕巴了下:“这,这什么意思?”
“傻呀!”另一人后怕道,“皇姓,能自称‘本宫’的年轻女子,还能有谁?”
听到这话,僵住了的黄山身形晃了晃,面色更加灰败了,但仍旧心存了几分侥幸:“长公主怎么可能来这种地方……而且还穿的那么朴素!”
虽说一般没人胆敢冒充长公主。
……可是万一呢!也不排除这种可能啊!
可是看见腰间挂着长公主府腰牌的禁卫军从门外进来,将席宴泽拖走杖责,任谁也无法再欺骗自己了。众人惊醒,慌忙争先恐后地跑出门外跪拜。
“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恭送长公主殿下!”
附近的人不明所以,但见一群戴官帽的人拜公主,也跟着呼啦啦跪了一排。
酒楼中的世家公子们出来的时候,就瞧见这样一副景象。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前行礼,就见摄政王世子长腿一迈,走到公主马车的车窗旁,曲指叩了叩。
……谢世子还真不行礼!
众人面色自若,心中却心思各异。
马车帘子掀开道缝隙,露出长公主的容颜。她微微扬起下巴,像只倨傲的孔雀:“有事?”
……长公主跟谢世子还真不对付!
世家公子们在不远处行礼,偷偷竖起耳朵,站在吃瓜第一线。
“还衣服。”谢云淮亦矜贵疏离,语气淡漠。
话音落下,轻柳立即上前,将刚刚命人回王府取来的衣裳递上。
谢云淮扫了眼马车里,不紧不慢地问:“那两个面首怎么没有随身侍奉?宫宴上见公主同面首感情甚笃,还以为如胶似漆、一刻都不愿分离呢。”
虞清颜微笑道:“他俩累坏了,本宫不舍得他们再跟着劳累奔波。”
“哦?看样子他们很得长公主喜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