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得像只大猫咪。
不愧是花花的爹。
“他们看上去不像是书生……没什么书卷气。”虞清颜一边擦着头发,一边道:“一身黑衣短打,江湖气倒是挺浓。”
凤栖阁的杀手,江湖气当然浓了。
不过他们也的确是来参加秋闱的——朝廷这些年收拾了不少不安分的江湖组织,凤栖楼虽然还算是“安分”,但毕竟干的杀人的买卖,朝堂里安插些自家的眼线方便又安心。
只是没想到小病秧子这般敏感。
席云淮默了默,正要帮他们说些好话,就听小病秧子喃喃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不是图财,就是图色……”
她低下头,望着她貌美如花的老婆。
然后倒吸一口凉气。
“他们除了帮你洗澡,还帮你做什么了?没占你便宜吧?”
“……没。”
“有些人他们就好这一口的!”虞清颜越想越坐不住,将手巾一丢,催促道:“快换衣裳,赶紧走,今晚就搬……不能再跟他们住一起了!”
大梁民风开放,养男宠的富贵人家不在少数,穷苦人家娶不起媳妇儿也时兴契兄弟,有的地区甚至断袖之癖盛行。
她老婆这般单纯,怕是被偷偷占了便宜都不知道!
席云淮想说他们真的不是断袖,只是一群平平无奇想要讨好上司的普通杀手而已。但又怕解释多了惹小病秧子怀疑,只好闭了口,乖乖换衣裳。
只是……
席云淮:“你刚刚是不是偷偷睁开眼睛了?”
闭着眼睛的虞清颜:“没有!”
席云淮感到无奈又好笑。
习武之人五感发达,这么明目张胆的偷瞄怎会发现不了。他叹了口气,忽然微微倾身,轻声问:“想摸吗?”
虞清颜唰得睁开了眼睛。
面前的男人离得极近,仿佛稍稍抬头,就能碰到他的鼻尖。浓密的长睫微湿,墨绿色的漂亮眼眸仿佛氤氲了层湿漉漉的水汽,格外蛊人。
呼吸交缠,他的耳根红的像是要滴血。
虞清颜脸颊发烫,略略矜持:“这样,不好吧?”
席云淮遗憾,“那算了……”
“摸摸摸!”
罪恶的小手顺着里衣下巴就要钻进去,却被一只大手一把按住。
隔着衣裳,没能摸到腹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