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虞清颜才知道,王嬷嬷被凤栖楼的杀手暗杀了。
至于席夫人,兴许也是想动手的,可能还没来得及动手她就进去了。
“……凤栖楼的少主不会是想当驸马吧?这么谄媚。”花容小声嘀咕,“也有可能是二少主……唔,听闻凤栖楼高层也有几个其他年轻有为的男子。”
云裳补充:“凤栖楼的左使也挺年轻。”
“对,就是好像听说有点丑。”
“丑不行,哪儿配得上咱主子呢,再谄媚也没用。”
花容点头,深表赞同。
泡药浴的虞清颜:“……”
这俩给她选妃呢?还帮她挑上了。
虞清颜可不觉得凤栖楼会是这种想法,她更偏向于凤栖楼是在向皇室投递橄榄枝,不论是以后投奔朝廷还是谋求庇佑,都对凤栖楼有益无害。
但凤栖楼做了这样的事,怎么不让她知道呢?
那做了还有什么意义……
虞清颜若有所思。
难道是因为只杀了王嬷嬷,觉得没将事情办好,就没来找她?
……
云水间。
身姿颀长的男人负手而立,垂眸望着窗外的细雨绵绵。
云水间顶楼的视野极好,从这里能俯瞰到半个榕城,以及不远处的繁华公主府,跟公主府旁边的两个小宅子。
目光掠过那里,墨绿色的眼眸露出了一抹柔和。但他转过身来看向屋内,这丝柔和就被冷漠跟疏离取代。
“还是不肯招?”
房间中央跪了个血人,嗬嗬喘着粗气,倒在地上。
手下愧疚道:“他的嘴实在是太硬了……”
男人不悦地皱起眉。
“我亲自来审。”
手下们如释重负,赶紧将血人押去密室,准备好左使大人可能会用到的刑具。
他大步往外走,一个手下匆忙来报:“左使大人!禹州严清清想要见您!”
左使大人的脚步猛地一顿。
“……你说什么?”
手下被吓了一跳,挠挠头,又重复了一遍,道:“本来她想见少主的,但少主不在。二少主听到严清清的名字,就让她来找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