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重伤官员之子,可不是件小事。
严清清一个无权无势的女流之辈,根本无法反抗。
席宴泽冷冷看着她,在等她妥协。
反正严家钱多,只是一串小小的手串而已。孰轻孰重,她应该分得清吧?
可是面前的少女只是靠着门,勾唇一笑,“哦。那你有证据吗?”
席宴泽:“……?”
席宴泽怔住了。
他当然没有证据。
云裳花容极其严谨,不论是人证还是物证都没有留下,就连他身上的淤青现在也消得差不多了。
“砰!”
院门毫不留情地关上了。
“什么玩意儿啊……”虞清颜吐槽。
席家真的全是奇葩。若不是住在席家方便靠近席云淮,她真的想离开席家了。
……不行。
当时阿翁将她送到席家的时候,可是送了席夫人一大堆好东西,光是这半年的食宿费就足足给了两千两,够养活席家好多年呢。她这才住了还不到一个月就走,也太便宜他们了!
她把玩着指尖的手串,顺着院子的小径往卧房走。路过浇花的阿红的时候,阿红心虚地低下了头,紧张地攥紧水壶。
虞清颜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扬声道:“晴蕊,你也太马虎了。好好的手串怎么还能弄丢了呢?下次再这样,自个儿领罚去!”
晴蕊配合地抹抹眼角,低声道:“奴婢再也不敢了。”
进了屋,她就将手串交给晴蕊,让她“收起来”。
没一会儿,云裳接到盯着公主府的暗卫的消息,理清了事情的经过。
“……是公主府的管事白双全为了讨好他的对食绿绮,冒充您的名义向席二公子索要珊瑚手串。”云裳道,“不少人想要白双全搭桥牵线见您一面,送了他不少礼。但大部分的礼物都被白双全送给了绿绮,绿绮穿金戴银,坐着公主府的马车出行,还曾被人误以为是您。”
“这次暗卫上报不及时,属下已经敲打了他们,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了。”云裳看向虞清颜。
“主子,责罚他们吗?”
虞清颜靠在软榻上,随意地拨弄着琴弦,“罚,但不是现在。”
她有点想看看席宴泽发现竹篮打水一场空、铆足了劲儿去讨好的人是个骗子……是什么反应?
*
当天晚上,虞清颜带着侍女们去后院赏月,卧房里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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