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顾沐云大步走着,翠青小跑跟在旁边,气得小脸通红:“小姐,那王婆子真是越来越讨厌,真不该给她家治病。”
顾沐云无所谓道:“我们不给她家治病,她就会喜欢我们?想讨厌一个人,随便就能找到理由。”
别人不提顾廷柏,就王婆子提,还激动得不行,就像顾廷柏冒犯的是她一样。
自己治不治眼,她都会嚼舌根,顾沐云觉得这已经不是自己的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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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顾二伯回到金针堂,问起下午出诊的事,他已经听花堂嫂回去说在吴家小妾看诊,被老妈子冷待。
顾沐云笑着道:“没事的,这才多大点事,只要我做好自己的本份就行。”
她倒关心起顾家这一天又是什么情况。
顾二伯说反正翻几十年里的老话,再加上各处都是糊涂账,要想弄清楚还不知道何年何月。
还有一件事也吵得厉害,那就是房契要分到各家,还得到县衙交一大笔税,这钱谁给,各家的房契又得怎么分都是事。
顾二伯虽然口中说着麻烦,脸上却没有太多焦急,这样一闹很好,至少今年修缮房子的钱不用给了,那可是五两银子。
只要房契一下来,西院就会全部重建,终于可以住新房了。
因为跟严风舟约好还要帮忙扎针,第二日顾沐云一早又去了杏林堂。
照例先看金水,这一次看见他已经坐起来了,顾沐云很是开心,看样子今天就能回家。
金水和陪他的银水都很开心,能回家就是能好,这一趟死里逃生让兄弟俩吓够了。
要扎针的遗尿患者头天晚上就来了,因为需要在医馆喝药,当晚就住在杏林堂。
严风舟笑嘻嘻道:“顾师妹,你再扎一次,我这里就能换方子。”
昨天早上扎针,又喝一天药,晚上患者只起夜三次,换一个缓和方子就可以带药回去自己煎,不用在杏林堂服药。
患者见到顾沐云立即感谢:“顾郎中,还得再麻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