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攀上这家,关口镇上你就站住脚,上只有一个婆婆,下无姑姐妯娌,家里就是你一人作主,还没有通房小妾烦心。
西院那群在码头扛活的哥哥们还能捡点轻松的事,我这个当族兄的也是害你?”
说得有理,可顾沐云不需要靠身体换所谓的安稳日子,西院那些堂哥也没有这样想。
顾沐云撇嘴:“你们大房就是这样用姑姑、姨姨、姐姐、妹妹换人脉资源的?”
顾砚山像看傻子一样看着顾沐云:“是这样换又怎样,她们迟早要说人家嫁人的,能得了好人家,两大欢喜。”
顾沐云突然笑出声:“之前你们大房处心积虑陷害我爹,没有得到就毁去。
你们就没有想过要遭报应,你的姑姑表姨过得好与不好,也跟你毫不相干。
现在又算到我身上来,还想老戏再演吗?”
顾砚山腾的站起来:“我要真算你,还用说得这样明白?你若不答应,以后我不提就是,免得白费我一片好心。
不过我再提醒你一句,西院的房子没有房契,你们得小心点,以后恐怕要腾房。”
这是他翻查顾家家产得到的消息,西院东院的房契都在族长一人手中。
顾沐云不笑了:“此话当真?”她还是不相信顾砚山的话。
顾砚山轻嗤一声:“你让顾廷松,顾廷桦兄弟去问县衙查房契就知道了,别说我又想害人,这可是老祖宗传下来,西院也不是一家。”
西院不是一家,除去顾廷松兄弟俩住的偏院,还有其他院子,也还有其他几户人。
这就是说要么没房契,要么房契有可能会落去其他户手中,早早查到早有准备。
这一点,顾砚山倒是说了一句对西院有用的实话,顾沐云索性再问清楚。
再说顾沐云和顾砚山在前堂吵架,水萍水荷姐妹俩从开始吵架就远远站着,精神紧张的盯着这一切,谁也没有察觉,什么时候王小媳妇所在的角落里已经空无一人。
大石梯上的树丛边,王小媳妇来回踱步,不停眯眼看向金针堂的方向,心里焦躁不安。
终于,几个模糊不清的人影出现,领头的那个体型正是她记住的。
那边三人边说话边往这边走,声音她也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