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忙得团团转,顾家东院里也有人在脚步匆匆。
许船商的石上居让人赁走不是什么大事,但在关口镇就是一个话题。
早上,刚坐进酒肆的顾砚山就听到这消息。
“你们知道吗?昨天石上居让一个小雏儿赁走了,啧啧啧,十两银子!”
“唉,那宅子虽然好,可被县令老爷封赠了那种话,谁敢住去,恐怕就是喝花酒掷色子也得亏钱。”
小主,
“咳,你不要命了,小声点,沈县令说的诗可是好诗,那是有人故意在搞许老爷的,就为这事,许老爷在县令那里可是落了坏印象,前段时间还被码头船运市重罚了一笔。”
“哦?还有这事?我们怎么不知道?”
几个常在酒肆厮混的酒鬼无赖立即凑到一起嘀嘀咕咕。
顾砚山听到这个消息后,心中不由得一惊。
他自然知道那个破风水的石上居,空着一年多都没有人住,没想到竟然有人给看中了,还掏十两银子赁。
十两银子……顾砚山端起酒轻轻抿一口,又侧耳听着那群混混在胡扯。
话已经越说越远,从关口镇谁家赁房,说到县令昨天少吃了一碗饭,句句有模有样,就好像亲眼目睹一般。
“我听人说,沈县令跟许船东不睦,正要拿他的错处,就这节骨眼上房子偏偏让顾家赁走,你们说是不是这里面有没有什么原因?”有人越说越玄。
三人成虎,越描越像,顾家东院有人在县衙做事,比他们消息灵通,赁房的又是顾家人。
“顾家,对了,那不就是东院的顾砚山吗,叫他过来问问!”
顾砚山已经听到刚才的话,心里也是纳闷得很:东院谁家去赁房,自己怎么不知道。
没等他想出来,一个混混就过来搂着他的肩膀:“顾砚山,你们东院去赁房,是不是知道有什么消息,可不能瞒着哥哥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