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搭建的地方也早已经搭建了,大门前很宽敞又不许建房,只能住在廊檐下。

顾沐云走过去拉住卢氏,诚恳道:“大伯母,我回来不在西院住,准备请大堂哥帮忙在镇上租一间房。”

她昨天晚上就考虑过,既然要在关口渡守孝三年,肯定不能这样在西院挤着住宿,必须马上在镇上租一个院子。

而且不能坐吃山空。

之前在祠堂自己说只有五两银子,实际上是二十两银子,在支付修墓建坟后还要考虑自己三人的衣食住行,所以当下要紧的是怎么赚钱。

在医自然就言医,除去看病,其他事顾沐云也不懂。

只是她在现代学的是针灸专业,懂阴阳五行、脏腑经络,并不擅长诊脉开方。

现在既然已经在这里,要想生存还是需要学习真正的传统中医。

在府城时顾沐云把房子出租后,其他东西一样没带,只把医书收拾成箱用马车拉回来了,全部都是顾廷柏留下的医书和病历笔记。

医术比不得其他,需要自己真正领悟。

哪怕顾沐云有原身记忆,这种别人的记忆也始终像隔着一层纱。

尤其是每个人的认知不同,对任何一篇文章,任何一件事情都会有不同的理解。

她需要时间重新阅读那些医书,重新认识了解中医知识,对其融会贯通,这就需要一处安静场所学习。

而且,顾沐云想到那场蹊跷的瘟疫,还有顾廷柏的担心。

如果真是有人故意为之,自己更不能住在西院,给大伯他们带来风险。

“你说什么?这怎么可以,这里本来就是你的房子。你要是出去住,人家只当我们不待见你,以后口水都要把人淹死。”

大伯母和堂嫂们一听她要在外面租房,立即反对。

一个姑娘家怎么能单独在外面租房子,这让其他人知道,肯定要把顾家人的脊梁骨戳断。

而且东院的人要是知道,还不知道会传出什么难听的话来,坚决不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