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一直沉默的老族长开口:“西院老大,这是你家的人,还是你说怎么办吧!族里情况你也知道,刚刚修过祠堂没钱操办。”

顾沐云一个孤女回来,说自己只有五两银子,要给顾廷柏夫妻修双墓肯定不够,这就要族里掏钱。

这边修墓安坟的事还没有细说,他就先哭穷。

刚才替顾沐云说话的中年人有些急了:“族长,柏哥儿虽然不在关口渡安家,可以前没少给族里捐钱,现在他们夫妻遇难需要安置,族里不能不管。”

老族长和旁边两个族老对视一眼:“你都说了,廷柏以前捐钱,那就是以前的事。凡是顾家人都必须给祠堂捐资,他并没有例外。

再说顾廷柏每次捐款都是帮你们在捐,现在他的事就该你们承担。”

旁边族老也道:“你们族长说得有理,廷松啊!你是大哥,如今有侄女投奔你,你就要当成亲闺女对待,可不能偏心亏待。

手足至亲,孝心为大,若是做墓钱不够,就别学了懒惰恶习养着婢女下人,找人牙子卖了就是钱。”

一边说还一边看向顾沐云,想从这个一进祠堂就沉默站着的女子脸上看到愧疚之色。

可是,他有些失败了,顾沐云眉眼低垂,啥都没有表现出来。

这话才说完,一个大嗓子青年男声就从门外传来:“族长老太公,我三爷爷才出事,你们就急着推卸责任,真是没心没肺,绝情寡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