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她们的手即将碰到他,陆谨言内心的反感汹涌而至。

他腾地站起来,俊脸冰寒如霜,嗓音冷沉:“别碰我。”

两个女孩被吓了一跳。

怯生生的说:“陆少爷,你怎、怎么了?”

陆谨言面色阴翳,打开手机扫着她们胳膊上贴的收款码转账付钱。

“出去!都出去!”

贺郁川:“……”

凌枫:“……”

拿到钱的女孩子也不再逗留,立刻走人。

包厢恢复安静。

贺郁川摸了摸鼻子,无奈的说:“你的反应是不是太激烈了一点,人家小姑娘还没干什么都不行?”

陆谨言沉着脸不说话。

他脱掉了身上被染了香水味的西装,丢在沙发上。

抓着酒瓶子,一个人闷闷的喝了起来。

脑海中闪过夏初心那晚伏在他身上的模样,她的手游走了他的全身,他都没有刚刚那种厌恶的感觉。

越是这么想,喝酒喝的越是凶猛。

看着他的反应,贺郁川摇头叹息。

过来和凌枫碰了一杯:“确诊了,没得救。”

凌枫喝了一口,成熟老练的脸上,有些若有所思:“未必。”

贺郁川来了兴致:“哦?”

陆谨言喝的凶,想利用醉酒来麻痹自己,不去想那晚的画面和感觉,把它从自己的记忆中删除。

失控、例外,对他而言都是很讨厌的东西,一定要在还未萌芽时就将它扼杀在摇篮里。

眼睁睁看着他把自己喝倒了。

贺郁川挑眉:“终于可以回家了。”

他说完就要去抗人,凌枫却伸手拉住了他。

镜片后的深眸里闪烁着精光:“他现在已婚,你要避嫌。”

贺郁川:“啊?”

凌枫稳重的脸上一派淡然:“打给他的新婚妻子,来接他的老公回家。”

……

夏初心不过才安稳的睡了一个小时,就被电话吵醒。

一个陌生号码。

她不想接,直接挂掉,对方又打来,大半夜的电话可能是有什么急事,她从床上坐起来接听。

“你好,请问是夏小姐吗?”

打电话来的是一个男人,听起来挺年轻的声音。

夏初心问:“你是哪位?”

对方道:“我是谨言的朋友,听说你跟谨言结婚了,他现在喝多了,我们在会所,麻烦你来接他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