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该带人家玩了吧?”
“这么好?”赵公子吃惊的张大嘴。
“他们的钱是海水冲来的,花也花不完,又没别的去处。与其存在地窖里长霉,还不如放在你这儿下崽儿呢。”赵立本笑笑道:“瞧瞧,人家出手多阔绰。”
赵昊打开头一个信封一看,里头厚厚一摞会票,数一数足有一百万两。“这是几家的?”
“一共五家,一家二十万两。”赵立本嘿然笑道:“还有三家不是咱们徽商,不带他们玩……这事儿,你看应不应?”
“应,人家都做到这份上了,哪有不应的道理?”赵昊略一沉吟道:
“按说现在江南公司占了西山,股价应该涨一涨了。但既然人家这么有诚意,又是爷爷的面子,那就还按一两一股算了。”
“嘿嘿,敞亮!不愧是爷爷的乖孙!”赵立本十分开心,可算完成使命,回去有交代了。
赵昊又打开另一个信封,见里头是五份字据,大意是各家将白银二十万两投给赵昊,股份全权由他打理,盈亏共负,绝不主动撤出。
说白了,盐商们把这当成了一笔财务投资,根本没看成多大的事儿……
想来也是,二十万两对财大气粗的盐商来说,确实算不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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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就算盐商们不将表决权,全权授予赵昊,赵公子也会主动将持股压到五成以下。这样才能说明江南公司不是他一个人的,也好堵住悠悠众口。
实际上赵公子大可不必这么小心,在这个年代还没有官员亲属不准在其任职地经商的规定。
但小心驶得万年船,谁知道将来这一条,会不会被人拿来攻击他父子?
所以他连江南公司的董事长都不会担任,准备请华察华太师来充当一下吉祥物。
对这些具体而微的事情,赵立本是不会干涉的,他只关注大的战略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