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无妨,本来我也没有打算当鹿泉宗的护卫队队长。”孙得贵有些尴尬地回应。
“当着面说,才不算说坏话啊。”梁维真笑眯眯地迎上去,“小孙到咱们鹿泉宗也已经九十余年了,我至今还记得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不点。没有想到,现在连死都不怕了呢。”
“梁长老抬爱了。”孙得贵不咸不淡地回应道。
尽管梁维真这个人和他之间没有什么交集,但孙得贵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个人的印象很一般。
确切来说,他甚至有些反感梁维真,只是不知道这种反感来自什么地方。
也许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吧?
“道不同吗?难道是因为自己真正所走的道,并不是名门正派的道,而是歪门邪道?”孙得贵这么想着的时候,他猛然看向了其他人,“不对啊,其他人,我并不反感啊?!”
孙得贵想不明白,也决定不想了。
“我都快死了。死了之后,我才能搞清楚我想要的答案!”孙得贵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竟然是那么盼望死亡的到来!仿佛死后,他就有了新生!
可他很清楚,他必须好好活着,护玄武一程,这样才不辜负玄武曾经那么拼命地帮他、守护他!
“孙道友,可等到你了。”孙得贵回到住处的时候,看到了在他的住所附近静静等待着的刘炫贝。
“刘道友,请问您有什么事吗?”孙得贵很好奇刘炫贝现在的举动。
“我,我听到一个消息。”刘炫贝结结巴巴地说,“我听说,唐仲孺唐道友在离开前,将一柄剑交给了玄武小友,这柄剑,玄武小友还给了唐伯濡长老。”
“这事啊,我也听说了。”孙得贵很平静地回应。
“不,不是这件。”刘炫贝大概是因为激动吧,更加结巴起来。
“慢慢说。”孙得贵给刘炫贝作了一个进屋再说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