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条袴管都有裆,但并不缝在一起。
也就是说,与普通劳动人民穿犊鼻裈、军士穿满档裤不一样,相当多的贵族男女还穿着传统的不缝裆的裤子。
邵勋轻轻解开裆间的系带。
王景风下意识并拢双腿,脸上血红一片。
邵勋轻轻去抽袴管,没抽动,于是手伸了过去,一点点往下褪。
触碰之处,滑腻、结实、饱满、匀称。
王景风整个软了下来。
邵勋终于将袴褪下,原本紧闭的双腿微微打开,河谷密林秀丽无比。
他认真洗着小腿、膝盖。
王景风软在坐榻上,静静地看着他。
她的上半身仍然穿着完整。
绿色箭袖衫,直达腰间,非常贴身。
白色抱腹穿于里面,紧紧包裹住凹凸有致的身体。
下半身的敝膝、长裙、袴皆已被褪下,空无一物。
她想捂脸,又浑身酸软提不起劲。
今天这场濯足,从一开始就不对劲。
邵勋洗得非常认真,心无旁骛,但王景风就是觉得他眼角的余光在窥探着什么。
有心并拢双腿,但腿被人家拿捏在手里,酸酸麻麻,用不上力。
邵勋洗着洗着,似乎嫌洗不干净,于是将一条修长的玉腿抬起,从小腿往上,一寸一寸往前擦洗。
王景风整个人颤抖了起来。
“我……”她欲言又止。
“乖。”邵勋看了她一眼。
脸色绯红,气息急促,大眼睛水汪汪的,倒映着邵勋的人影。
“洗好小腿、膝盖了。”邵勋轻轻笑了一下,又出门换了一桶水。
接下来是洗大腿。
他还是一副认真细致的模样,由外及内、由表及里、由轻及重、由快及慢……
当洗到最后一部分时,王景风终于攒出了一点力气,抓着他的手,乞求道:“别。”
邵勋停下了动作,手放在大腿内侧与坐榻之间。
王景风似乎想到了什么,一下子捂住了脸,不敢看他。
邵勋沉默地在木桶中洗了洗手。
“抱我去榻上。”王景风轻声说道。
“嗯。”邵勋点了点头。
先替她褪去上衫,再脱去抱腹,然后一只手伸进腋下,一只手伸进腿弯,将白玉美人用力抱起,向床榻走去。
“你一定要对我好啊……”王景风喃喃道。
“一辈子对你好。”邵勋说道。
王景风搂紧了他。
天空飘来几朵乌云,遮住了明月,反复害羞得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