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看着的夏诗竹皱了皱鼻子,不知道陈文轩说的是啥。但是看这五个人的表情,应该是了不得的事情。
反倒是刚刚好吵吵巴喊的那些儒生呢?现在齐齐收了口。
合着我们这边大声声讨你,你们就在边上嘀咕、说小话?太不尊重人了吧?
“诶?你们咋不说了啊?”陈文轩诧异的问了一句。
夏诗竹掩嘴轻笑,这个小坏蛋忒能挖苦人。
“既然你们不说了,那我来说。”陈文轩笑着说道。
“你们都看到了吧?这就是读书人应该有的本事。白的能说成黑的,黑的能说成五彩斑斓。”
他这一开口可是不要紧,把下边这些儒生们听得脸都成了黑锅底。
“你们就直接说,我们这处免费的学堂抢了你们的生意就完了呗。”陈文轩又接着说道。
“你们没听差,在我看来,这就是一门生意……”
“陈文轩,大胆狂徒,有辱圣人之道。”
“陈文轩,老夫今日就算是拼着性命不要,也要与你论个清楚。”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
……
下边这些人又吵了起来。
陈文轩则是守住话头,饶有兴致的欣赏着。
叫喊了一会儿,这些人也喊不动了,只剩下了大口喘气,得歇一会。
“我说的有差吗?”陈文轩乐呵呵的说道。
“何为束修礼?虽然是从圣人处流传下来的,可是圣人也有言,有教无类。为人师者,本就承担着传业、授道、解惑之责。”
“看看你们,有些人头发、胡子都白了,是不是还在洋洋自得,为自己的坚持骄傲呢?可曾想过你们的妻儿老小,以何为生?”
“读书人的清高并不是你们叫喊出来的,而是做出来的。束修礼仅仅是一个礼仪的过程,并不应该成为一个求学的标准。”
“当它成为了一个标准的时候,这就是一宗生意。比如说你被谁家聘为西席的时候,为的是什么?还不是每月的月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