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呢,我也能找个小靠山。万一将来有啥朝堂上的争论,他在关键的时候能够帮衬陛下一把呢,这也是说不准的事,是吧。”
听着他的话,夏承平就很果断的放弃思考。这么复杂的事情,自己是真的整不明白。
“也不单单是如此吧?”夏诗竹又接着问道。
“妖孽啊,你就是个妖孽。”陈文轩破罐子破摔了。
“再有的,我就是怕若是有外敌侵犯,这些文臣们一味的软骨头,那是要把我朝都给葬送掉。”
“我看着老周还是有几分血性的,反正我就觉得咱们大夏朝看似一片繁华,实则是危机四伏。对了,这个事我也跟陛下念叨过。”
“会这样吗?我爹和我二哥都在戎边呢。”李锦菲很是担忧的问道。
“现在就是有些说不好啊,可是从人们对番邦人的一些心态上,能够看出一二吧。”陈文轩苦笑着说道。
“就似那个书童,那日不是一味讨好老金家那个孩子?你们去西市玩的时候也可以看一看那些胡商,是不是皆是趾高气扬?”
“如果你们再仔细看一下,便会发现是以吐蕃人和高句丽人表现最为突出。我不知道陛下接受我的建议,在回赐的时候给书籍不给钱粮,是不是也是要试探一下。”
“那时候也不知道他老人家就是陛下啊,所以说的时候也没太在意。信息掌握不准确,这就没法好好分析。”
“活该。”
夏诗竹白了他一眼。
不过说完之后呢,她也是有些愁。
她久居宫中,从来都不曾考虑过这些事情。如果这些话是别人讲的,或者是初遇陈文轩到时候讲的,她也都会当成疯言疯语来听。
但是现在的她就不会了,不仅仅要听,还会认真的听。
固然陈文轩很奸诈、很不要脸,但是他的眼光好,有着大格局。
“轩哥儿,那你是如何想的呢?”稍稍犹豫了一下,夏诗竹问道。
“我?我就想安安稳稳的活着,将来跟蝶衣生上一个蹴鞠队。”陈文轩耸了耸肩膀。
“老陈,说正事呢。”李锦菲都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夏承平也是眼巴巴的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