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没咋地啊?咋还管起自己了呢?
抓了抓头皮,也无所谓了,本来就是怪大叔。
“父皇,没想到您也认识轩哥儿呢。更是没想到,回赐的法子竟然这么好玩。”
夏诗竹掩嘴轻笑。
“诗竹,朕还要问问你,是怎么跟这个臭小子搅和到了一起去。”永炎帝无奈说道。
“因为菲菲啊,她先认识的轩哥儿,然后就有了合开酒楼的想法。”夏诗竹浅笑着说道。
“父皇,您说这处酒楼若是真的赚了钱了。以后宫中用度,是不是能够宽绰很多?”
“你……,是这般想法?”永炎帝皱眉问道。
夏诗竹点了点头,“要不然我赚钱来有啥用?早前没有与父皇秉明,也是不想父皇担心。阿公,你告诉我,父皇是怎么跟轩哥儿认识的呢?”
“公主啊,您就饶了老奴吧。一碰着他啊,老奴就是提心吊胆的呢。”洪公公苦笑着说道。
“诗竹,可不能被那狂生给骗了。你二哥……,现在已经是死心塌地的护着他呢。”永炎帝担忧的说道。
“父皇,他可不会骗我。我出宅子,他便给了我酒楼两成的分润。”夏诗竹认真的说道。
“他也说了,除了皇亲国戚,他皆可一战。若是遇到皇亲国戚,那就一拍两散。我跟菲菲若是能护着一些,自是最好了。”
“对了,他的那个酒庄,亦是要分给我跟菲菲一成的利润呢。说起来,还是诗竹占了他的便宜。”
听着女儿的话,永炎帝的心中是五味杂陈。
自己生了一个好女儿啊。
所做的这一切,竟然都是为了自己。
“父皇,轩哥儿虽然行事乖张,但是他心中有着大义。既要封爵,给个官身不是更好吗?”夏诗竹试探的问道。
永炎帝无奈的看了他一眼,“他也不想做官啊,朕都快求着他做官了。第一次相遇的时候,朕念他有才情、有见识,嗯……,便把腰牌都给了他。”
夏诗竹都吓了一跳,根本脑补不出来当时是什么样的情形。更让他惊讶的是,父皇竟然把腰牌给了轩哥儿?
那可是父皇的腰牌啊,用好了便是“如朕亲临”,妙用无穷。
“公主,小郎君是真的不想做官。陛下……,也是用心良苦呢。”洪公公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