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烨:“还嘴硬!”
阿卓一缩脖子。
齐烨气呼呼的叫道:“闹这么大,怎么收场,想没想过怎么收场!”
“不知会闹这么大。”阿卓低下头,一副认打认罚的模样:“也未想到如何收场。”
说到这,阿卓仰起头,又乐了:“不过义父来了,义父定会妥善收场的。”
齐烨沉默了许久:“一件事,就这一件事,以后,再也别管我叫义父。”
“为何?”
“你一叫义父就没好事。”
阿卓嘿嘿一笑,没轻易答应,也不可能答应。
“说说吧。”
齐烨环顾四周,望向站在各个角落一副备战模样的琥州刁民们:“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会闹的这么大,闹成了炸营,闹到了跑瓮城里面削南军。”
提到这事,阿卓反倒是急了,指着外面怒道:“白修竹害人不浅!”
“什么意思?”
“按各地州府及兵备府的规矩,琥州便是募了新卒,周家村与邻村各出五到七名青壮便是,白修竹去了后,恰逢周宝等人惹了人命官司回村告别亲族,白修竹却说可为他们遮掩过去,只要入了营,官府断然不会寻他们麻烦…”
“说点我不知道的。”齐烨打断了阿卓:“这事和你有什么关系。”
“气不过。”
阿卓撅着嘴:“青州知州曹权国来拿人,白修竹这老狗食言而肥。”
“不是他食言而肥,而是周宝他们惹的事太大了,老白罩不住罢了,也没想到知州竟然亲自跑了过来。”
“哪里算大,若是大,为何义父你三言两语便化解开来,不是事大,是他这大帅的本事没义父大罢了。”
“额…”齐烨呵呵一乐:“我是我,老白是老白,那能是一回事吗。”
季元思提醒道:“姐夫你严肃点,教训他呢。”
阿卓狠狠瞪了一眼季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