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尤烈所说,齐烨有一种天然的优越感,这种优越感不是出身王府,而是他的经历。
京中那么多权贵、世家子、高官,连衙署都被他一锅端了,来到柳州这边城,见了这边城的官员们,他很难去重视,去正眼瞧上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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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州官员是什么样,与本世子无关,是否有能力,同样与本世子无关,我问的是李泰的事,问的是尤大人查到了什么,其他的,本世子不感兴趣。”
“本官说的便是此事,柳州衙署的官员,就如流放获刑之人,升迁无望,调任无望,皆是每日浑浑噩噩,要说这最为不满的,正是通判李泰,在任多年,少问政务,这心思呐,都花在了结交世家上,吕元嘉身死之前,李泰曾与张家人走的极近。”
“张家?!”
齐烨瞳孔猛地一缩:“接着说。”
“无甚可说的了,吕元嘉身死,李泰告假,尸身被烧毁前一日,李泰死在了官道上,死的不明不白,随从二人亦是如此。”
“杀人灭口?”
“杀人灭口。”尤烈站起身,倒了杯茶,一杯给齐烨,一杯给阿卓:“至于殿下问本官查到了什么,一无所获。”
“可那两个妓家是被你藏起来的?”
“未问一言。”
“从未盘问过?”
“是。”
“为什么?”
“免的惹火烧身。”
“懂了。”齐烨跳下书案,来回踱着步,思考着。
片刻后,齐烨皱眉问道:“如果此案由你来查,从何处去查。”
“张艺骞。”
“张家人?”
“是。”
“在何处?”
“城中,张府。”
齐烨扭过头,打了个响指:“抓来。”
说的是“抓来”,而非“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