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功先生看着颜白:“财帛动人心,我见很多人在钱财一事上身败名裂,你能弄到很多钱我深信不疑,其实我更怕你为了些许的钱财误入歧途!”
颜白笑了笑,给无功先生倒了一杯茶,回道:“大兄也问过我,家里的老爷子也问过我,今日您也问过我。
其实,小子更想说,为什么所有人都认为办学堂是一件很费钱的事情,在小子看来,没有什么比办学更赚钱的事情了!”
无功先生拿起手中的戒尺砰的一声就敲在颜白脑袋上:“呔,醒来,颜墨色醒来!”
戒尺这玩意是颜白自己用竹子做的,当初就是为了教训裴行俭。
谁知道,这东西流行起来了,现在几个先生手中都拿着戒尺,爱拍马屁的青雀还把先生的戒尺上刻上各种精美的图案。
无功先生手中的这把戒尺已经水润光泽,晶莹剔透,远远望去透着玉色,用颜白的话来说这是已经盘出来了,可以当作手把件了!
无功先生这一下打得又重又急,疼得颜白捂着脑袋直跳脚,这时候只听无功先生惋惜道:
“智者见障,这事儿真的怪我啊,你本是少有的聪明人,从你名扬长安开始我就该提醒你,那时候我以为你能够明悟,结果发现,你终究还是遁入了混沌!”
“一叶障目,心魔起啊!”
无功先生一声长叹,看着颜白双眼满是惋惜。
颜白揉着脑袋:“先生啊,你说的话我是真不懂,好好的,我咋就成了智障!何为智障?何为心魔?”
“狂妄,自负,偏执!如此还不是你的心魔?”
颜白有些明白无功先生的意思了,抱着椅子往后挪了挪,戒尺打人太疼了,这要是再来一下,可是要命了。
无功先生见颜白搬椅子,不由的握紧了手中戒尺,颜白赶紧收到:“先生您先喝茶,听我慢慢解释,如果解释不通的话您再打也不迟,家都在这儿,跑不了的!”
“讲!我倒是想听听你如何把学问和铜臭扯到一起的!”
颜白认真地想了想,说道:“其实我刚才想说的是小子并不是想以楼观学的名头来赚钱,而是依靠楼观学来达到自给自足。
依靠书院本身来养活书院诸位求学的学子,书院本身多大,它养活的学生就有多少,我们只需要设定好它要走的路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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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解释尚可,无功先生点了点头:“书院如何养活学子?”
“先生觉得水泥好不好?”
无功先生不明白颜白为何会突然问这个问题,闻言点了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