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兴地告诉温秋离这件事,得到的回应不知为何,竟然和之前病时的回答一模一样。
“嗯。”
这样的态度太冷漠太不寻常,纪维衡心里咯噔一下,再不能想借口说服自己。
他便借着见面培养感情的名头,常常约温秋离出来游玩。
从纪维衡知道联姻对象是她后,态度就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从前要父母劝着都避之不及的见面,现在是追着赶着往上凑。
但,他变了,其他的人也变了。
拒绝见面的人,变成了温秋离。
“抱歉,今日要陪母亲去买衣服。”
“不好意思,今天没有时间,家中有客来访。”
“抱歉……”
到后来,温秋离的消息里只剩下一个回应。
“我快要毕业了,很忙,没时间。”
“忙着毕业”的这个借口被她用了将近半个月,就算纪维衡想去她的家门口等待,也没有见到人影。
但好歹温秋离还愿意给他解释,即使敷衍,纪维衡这个心怀愧疚的人也不敢提出质疑。
甚至,他还能安慰自己能慢慢补偿,去获取她的原谅与爱意。
直到久别后的重逢,一切被撕破,也彻底击碎了这一层为自己蒙上的美好幻影。
五月初七,也就是阳历的六月十二号,是纪维衡祖父八十大寿的日子。
温秋离作为纪维衡的未婚妻,被纪伯母发了请帖,她这次也避无可避,必须赴约。
纪维衡知道消息,前好几日就高兴地联系了她。
“秋离,明日我去陪你挑选礼服好吗?”
“不用,母亲给我准备好了。”
那边回复的话还是十足的冷漠。
纪维衡心中着急的情绪越积越多。
要不是念着过几日就能够见上面,他都想直接冲到温秋离的面前,询问这段时间的冷漠到底是因为是什么。
现在他还能冷静下来,因为还有能见面将一切说清楚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