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闫埠贵老婆跟着他这么多年来,也早就把闫埠贵的算计学了个十成十,一听这个顿时就不乐意了,于是便对闫埠贵嘟囔道:“咱家啥条件呀?能吃这么好的东西?平时吃条鱼就不错了,这么多肉,还有这只鸡,这是咱们家能吃的东西吗?
要不然的话,我去跟傻柱或者是许大茂商量商量,把这鸡和肉卖给他们算了,你再去把那两瓶二锅头给退了,这钱不就省下来了?
对,林更他不识抬举,不来吃,正好给咱家省些钱!我这就先放起来,等下午傻柱或者是许大茂回来卖给他们!”
闫埠贵这时候忽然间怒了,一拍桌子怒道:“你个臭娘们,天天就知道抠搜,咱咋就不配吃了?钱是我赚的,凭什么咱家就不配吃肉?算计算计,天天就知道算计,现在解成和解放都被咱俩算计跑了,你是不是打算把解成和解娣也算计跑,等咱们老了谁都不管咱们,让咱俩自生自灭你才满意?
把鸡炖了,肉也炒了,今儿个咱就自己吃了!谁也不卖!”
闫埠贵老婆被闫埠贵这一通吼,当场就被吼蒙了,呆呆的看着闫埠贵,过了好一阵子,才试探着伸手摸了摸闫埠贵的脑门,有些担心的问道:“我说老闫,你今儿个这是咋了?是不是发烧烧糊涂了?
不过日子了吗?这么多肉,一下就自己都吃了,你不打算存钱养老了吗?”
闫埠贵没好气的一巴掌拍掉想摸他脑门的老伴儿的手,冷哼一声道:“拿开你的手,我没发烧,我清醒着呢!我今儿个比任何时候都清醒,倒是以前一把年纪都活到狗身上了!”
闫埠贵老婆顿时就迷糊了,看傻子一样的看着闫埠贵,不解的对闫埠贵问道:“老闫,你这话是啥意思?”
闫埠贵这会儿大概是想明白了,于是看了看屋门,无力的挥挥手说道:“去把门关上,咱俩好好聊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