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吱呀一声,棺盖竟然被撬动了。
“居然没有封钉?!”崔鸿几人震惊。
几人七手八脚地把棺盖起了扔到了旁边,转过身来后,对着空空如也的棺材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人呢?”许久之后,康子小心翼翼地问道。
“问得好,我也想知道。”唐文风道。
“这段时间,你们有查到钟醒有没有什么特别好的朋友?”想了想,唐文风问道。
崔鸿和砚台摇头:“他的生活很简单,早上出门去钟家商行,中午到商行旁边的烩香楼吃午饭,晚上回家。偶尔出门应酬,也是和钟老爷子一起。”
“在这之前呢?”唐文风又问道。
“在这之前?”
“他母亲还没死,他还在念书的时候。”
“有一个不知道算不算交情好的同窗。”砚台说道:“钟醒刚考中秀才那一年,原本和他关系很好的一个同窗突然和他闹了矛盾,在书院当着众多学子和夫子的面大吵了一架后,到现在都没有再来往。”
唐文风立刻问道:“他姓什么叫什么?家住在哪儿?”
“叫彭州,家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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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鹰巷,三十二号,彭家。
老旧的房屋内,一个圆胖脸,三十五岁上下的男人担心地看着坐在桌旁沉默不语的男人:“你说说你,忍了这么多年了,怎么临到了临到了,反而按捺不住,打草惊蛇了呢?”
桌上油灯内跳动的火苗映着桌边男人的脸,显得格外阴沉:“我要死了,彭州,我等不了了。我想在死之前,结束钟家的一切。”
彭州嘴唇颤了颤:“钟醒......”